壹
我真没招了。
最近我陷入了掉马危机。明明在读博之后再也没有在朋友圈里转发过我自己的公众号,但是这几天频频有现实中的朋友找到我,问:这是不是你?

其实我并不十分担心自己的公众号被人发现,毕竟我纯在记流水账,文字相当口语,写论文还被批评:“中文都说不通顺”,这种文字功底写出的文章实在是没有营养。但正如大多数喜欢在深山老林里修建秘密花园的“巫师”们一样,如果隔三岔五就看见自己的花园里出现几个熟人的脚印,偶尔也会觉得惊悚——难道是自己的隐藏能力出现了问题?
开个玩笑。其实本人相当欢迎现实中的朋友们看我的公众号,但千万不要取笑我。嘘——请帮我暂时保守我的小秘密。
贰
前几天被拉进了CRB今年的招新群。
其实稍微有点疑惑。因为我从23年末就逐渐淡出了CRB的活动,甚至在24年还直接退出了CRB。作为19年那批老CRB人在北航遗留下的唯一“老派CRB精神”继承人,我一直对目前社团的现状强烈不满,觉得现在的社团违背了社团元老们“搞自己的原创嘻哈音乐,表达BUAA的独特精神和音乐”的初心,已经逐渐从一个“原创说唱社”,到22年转变为“演出社”,再到24年迅速丧失原创能力、成为了一个“追星社”。
诚然,在22年CRB转型为“演出社”的那段时间,是CRB历史上最为红火的一段时期,各类演出层出不穷,社团里面的原创rapper们有机会到Live House进行演出,而不是在校园里自娱自乐,甚至没有演出机会。在各类演出活动的加持下,CRB也成功升级成当年度的五星级社团。但我始终偏执的认为,如果没有17、18年那批老OG和我们在19年到22年持之以恒地推动培养社团内新一代的原创rapper们,在23年那段演出恢复的日子里,社团是不会有那么多机会出去演出的,就像现在的社团一样。
所以我在23年末淡出CRB活动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一种相当痛苦的处境,自责没能在CRB留下一个相对完善的新人培养体系。尽管我在22年通过间接影响管理层决策,让他们通过社费购置了了一批用于音乐录音及制作的设备,但近乎一个学期过去,社团内几乎没人使用过这批设备,他们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,像是在静默地用自己的寿命记录社团凋零的历史。
我曾经思考过很多引导新人参与原创说唱制作的方法,包括开办“编曲班”、“混音班”、“rap基础班”;设立“原创小组”,由老带新;主办“原创说唱大赛”,吸引新人参赛等等。虽然这些活动都顺利地举办了,但是各类“学习班”中前来参与学习的新人寥寥无几,“原创小组”几乎无一产出,“原创说唱大赛”中全是老面孔——可以说均得到了巨大的失败。在此过程中,有一些一开始跟我一样满怀热枕的好朋友们最终都心灰意冷地放弃,我也在23年放弃了进一步的努力,重新组建了“不完整花园”继续进行原创说唱的创作和制作。

或许,我们的失败不过是因为我们能力的不足,新一任的社长总会出现励精图治的新人,重新建立起支持“原创说唱创作”的新体系。曾经我也有一个很奇怪的执念,希望尽快推动“不完整花园”进行产出,与CRB争个高低,来证明现在的CRB已经坏了。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以及精力不足,很多既定的事项也只能一拖再拖,我也逐渐对这个执念释怀。我觉得我已经尽力做到了我能做到的一切,把我所拥有的能力最大程度地给了曾经的CRB,而未来的CRB,总会代有才人出,也会有他们的新气象。(但我保证今年一定会有不完整花园的团体实体小专!请大家保持期待!)